1965年配资论坛,弥留之际的陆小曼留下最后心愿,与徐志摩合葬。
没想到,徐志摩的独子徐积锴冷冷拒绝,直言“父亲命苦”,并列出三条铁证,让这位民国名媛死后无地葬身。
他说了什么?为何不让徐志摩与陆小曼合葬?
徐志摩的婚姻1915年的冬天,浙江海宁的徐家大宅张灯结彩,一场盛大的婚礼正在举行。
18岁的徐志摩穿着长衫,脸上却没有新郎该有的喜色。
他的新娘张幼仪,出身名门,端庄贤淑,是家人为他精心挑选的佳偶。
展开剩余91%可对这位崇尚自由的新青年来说,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强加的牢笼。
婚礼那晚,他没有踏入洞房,而是独自在书房枯坐至天明。
徐志摩对张幼仪的厌恶几乎不加掩饰。
在他眼中,这位裹着小脚、只读过几年私塾的女子,象征着旧式家庭强加给他的枷锁。
他曾对友人说:“婚姻之事,父母之命而已,与我何干?”
婚后不久,他便借口求学远赴北京,将张幼仪独自留在老家侍奉公婆。
徐家二老对儿媳颇为满意,张幼仪温顺勤勉,很快生下长子徐积锴。
可孩子的到来并未拉近夫妻关系,反而让徐志摩更加迫切地想要逃离。
1918年,徐志摩终于等到了机会。
在父亲的默许下,他远渡重洋,前往美国留学。
临行前,他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儿子,心中想的却是:“终于自由了。”
在异国的土地上,他如饥似渴地吸收新思想,很快便厌倦了美国刻板的学术氛围,转而奔赴英国剑桥。
在那里,他遇见了让他一生魂牵梦萦的女子,林徽因。
林徽因的才情和灵动让徐志摩彻底沦陷。
他忘记了自己已婚的身份,写下无数炽热的情诗,甚至不顾世俗眼光公开追求。
这段感情闹得沸沸扬扬,消息传回国内,徐家与张家震怒不已,在家族的施压下,徐志摩极不情愿地同意让张幼仪赴欧团聚。
1921年,张幼仪带着忐忑的心情抵达英国。
码头上,她一眼就认出了丈夫,他是人群中唯一一个满脸不耐的人。
她终于明白,自己跨越千山万水,换来的不过是更深的冷漠。
两人的生活如同一场漫长的酷刑。
徐志摩整日与文人雅士高谈阔论,却对妻子不屑一顾。
张幼仪努力适应新环境,学着操持家务,可她的存在始终让徐志摩感到难堪。
他曾对朋友抱怨:“带着她出门,就像带着一件过时的古董。”
更残酷的是,就在他疯狂追求林徽因的同时,张幼仪发现自己再次怀孕。
当张幼仪忐忑地告知丈夫这一消息时,徐志摩的反应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想。
他冷冷地说:“把孩子打掉。”
张幼仪颤抖着问:“我听说有人因打胎而死……”
徐志摩不耐烦地打断她:“还有人坐火车死掉,难道就不坐火车了吗?”
这句话像一把刀,割断了她对婚姻最后的期待。
几个月后,张幼仪在柏林独自生下幼子彼得,而徐志摩匆匆赶来,手里拿着的不是慰问的鲜花,而是一纸离婚协议书。
这场离婚,对徐志摩而言是解脱,对张幼仪却是毁灭。
她带着幼子流落异国,语言不通,一度濒临绝境,徐志摩则迫不及待地奔向新生活,仿佛过去的婚姻只是一场可以随手拂去的尘埃。
结果林徽因没有被他打动,他的心里,又住进了新人...
背德爱情1924年的北平,一场舞会上,徐志摩见到陆小曼。
她穿着时新的旗袍,眉目如画,彼时的陆小曼已是军官王赓的妻子,却因丈夫的刻板严肃而郁郁寡欢。
徐志摩刚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,林徽因的拒绝让他心灰意冷,而陆小曼的出现,像一束光骤然照进他的生命。
王赓是个严肃的军人,整日忙于公务,无暇陪伴妻子。
他甚至主动请徐志摩带陆小曼出游,戏称这位诗人朋友可以“代劳”。
谁也没想到,这场看似寻常的社交往来,最终演变成一场轰动全国的婚外恋情。
徐志摩带着陆小曼听戏、赏花、谈诗论文,陆小曼后来说:“他让我知道,原来生活可以这样活。”
当然,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充满争议。
陆小曼的母亲坚决反对女儿离婚,王赓更是怒不可遏,一度扬言要枪杀徐志摩。
流言蜚语在北平的上流社会蔓延,有人指责徐志摩勾引有夫之妇,也有人嘲笑陆小曼不守妇道。
但外界的非议反而让两人更加坚定。陆小曼甚至以死相逼,才迫使家人松口。
最终,王赓签下离婚协议,黯然退出这场三角纠葛。
徐志摩这边,父亲徐申如勃然大怒,断绝对他的经济支持,并公开宣称绝不承认陆小曼这个儿媳。
1926年农历七夕,徐志摩与陆小曼在北京北海公园举行婚礼。
这场本应喜庆的仪式却笼罩在压抑的氛围中。
证婚人梁启超的致辞如同一盆冷水,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训斥二人:
“徐志摩,你这个人性情浮躁,用情不专!陆小曼,你要恪守妇道,痛改前非!”
这番刻薄的“祝福”让现场鸦雀无声,新娘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事后梁启超在给子女的信中解释:“我担心这女子将来会把志摩逼上绝路。”
新婚的甜蜜很快被现实冲淡,陆小曼习惯了挥金如土的生活,租住上海洋楼,雇佣十几个仆人,连手帕都要用进口的。
徐志摩不得不同时在五所大学兼课,深夜还要伏案写作赚取稿费。
有次他去前妻张幼仪的服装店取衣服,竟腆着脸打听房产中介的佣金,让张幼仪愕然不已。
这位曾经清高的诗人,如今为生计奔波的样子令人心酸。
更糟的是,陆小曼染上了鸦片瘾。
她本就体弱多病,徐志摩多次劝诫无果,两人的争吵越来越频繁。
1931年一个夜晚,徐志摩再次因鸦片的事与陆小曼争执,徐志摩摔门而出,留下一句:
“我明天早班机去北平。”
他没能想到,这竟成了诀别。
次日清晨,济南上空的一声巨响,为这段轰轰烈烈的爱情画上休止符。
当噩耗传来,陆小曼当场昏厥,醒来后执意要去看遗体,被亲友死死拦住。
另一边,徐家坚决不许她参加葬礼,由张幼仪主持了一切后事。
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陆小曼,一夜之间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。
在整理徐志摩的遗物时,人们在他书桌深处发现一叠未寄出的信。
其中写给陆小曼的最后几封,字迹越来越潦草:
"每天一睁眼就欠着钱""我像只疲于奔命的骡子""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头"。
或许在某个辗转难眠的深夜,这位浪漫主义诗人也曾怀疑,自己是否走错了路。
她闭门不出,当记者闯进寓所时,看到曾经风华绝代的名媛蜷缩在角落,怀里紧抱着徐志摩的一件旧毛衣。
她喃喃自语:"他们说是我害死了他..."
这段感情燃烧时有多炽烈,熄灭后就有多苍凉。
徐志摩用生命为浪漫殉道,而陆小曼则用余生偿还这笔情债。
无解的结局1932年,当上海滩的名媛们依旧在舞厅里旋转时,29岁的陆小曼褪去华服,素面朝天地坐在书桌前,开始整理亡夫的遗稿。
她终于明白,那个愿意为她倾尽所有的男人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翁瑞午成了她生活中唯一的依靠。
这个曾经被徐志摩请来为她推拿的医生,如今包揽了她的一切起居。
外界对他们的关系指指点点,陆小曼却不再在意。
当胡适提出资助她生活,条件是与翁瑞午断绝往来时,她平静地拒绝:
"这三十年来,若不是他,我早死了。"
说这话时,她摩挲着徐志摩留下的一只怀表,表盖内侧还嵌着他们新婚时的合影。
1965年,62岁的陆小曼躺在医院的病床上。
弥留之际,她突然紧紧抓住好友的手:"我梦见志摩了...他说他在那边很孤单..."
干枯的眼角渗出一滴泪,"求求你,让我和他葬在一起吧。"
这是她最后一个心愿,也是她对自己荒唐半生的终极救赎。
消息传到美国,徐积锴正在书房批阅工程图纸。
这个从未享受过父爱的中年人,面对继母的临终请求,提笔写下了冰冷的回绝。
他列举三条理由:徐家从未承认这桩婚事,父母最后一面仍在争吵,陆小曼与翁瑞午同居三十载。
每个字都像刀子,彻底斩断了她与徐志摩的最后联系。
4月3日,陆小曼的呼吸渐渐停止,她的葬礼冷清得可怜,只有寥寥几个亲友送行。
更凄凉的是,由于没有直系亲属认领,她的骨灰盒被长期存放在殡仪馆角落,最终在动荡年代不知所踪。
这位曾经名动上海滩的才女,死后竟连方寸安息之地都不可得。
直到1988年,陆小曼的堂侄出资在苏州东山为她建造了一座衣冠冢。
在另一个世界,徐志摩的墓前永远摆着张幼仪送来的鲜花。
他的诗集被一代代人传诵,那些写给林徽因的情诗尤其令人津津乐道。
也许正如梁启超当年预言的那样,有些爱情,注定要以悲剧收场,有些人,终究要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。
往事都化作尘土配资论坛,这段民国最著名的三角恋,究竟算什么爱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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